2013年5月20日 星期一

學習的地圖

Xmind能夠輔助架構一知識領域


我就自己如何學習一件事情,透過客觀的方式,由更大的角度來分析這樣的過程,希望就此更加理解並認識自己究竟是如何地去「學習」的,特別是知識性的學習上。

認識關鍵字


我習慣從認識關鍵字開始,當遇到一個不熟悉的領域時,最常遇到的就是不認識其中的專業名詞,因各個專業領域需要其特出的目的而創造許多的詞類,此時需要的是快速的認識它們,但還不太需要真正深入每個字詞,大概是用各式各樣的名詞去感受「整體概念的模樣」,材能有一初步的想像,其仍是雛形、模糊且尚未清晰的。

對初學者而言,我總是習慣嘗試將一個字詞當作每一個小點,然後將之擺在自己的學習平面上。經過一段時間過後,學習平面上會逐漸散落著越來越多的點,此時點與點之間並無清楚的關係,因為是寫給自己看,也能加入許多相關的課程、書籍、資源等,讓點更為豐富。

這些點就好比是建築物,一棟棟蓋在田野間,但住家與住家之間彼此沒有往來,無連接道路,等到建築物達到一定的數量時,接下來我就會開始建設道路了。這些囫圇吞棗所記錄下來的點,會成為後續了解其中關係的重要養分。

找出關聯性


於是學習的平面上出現了許許多多的關鍵字詞,不管是專業名詞還是對應相關的學術課程、書籍,甚至是不同語言的紀錄,整個一團亂,除了一面弄清每個字詞的涵意之外,我會開始找出彼此的關聯性,觀察哪些和哪些相關?需要事先具備哪一個點的背景知識才能在學習下一個點?此外,我也會進一步思考其更大或是更小的關聯,並不是要立刻成為某方面的專家,但透過這樣的觀察方式,能夠幫助自己了解架構的來龍去脈。

每個點原本毫無相關,這時會妥善地用線連起來,如此一來學習平面就漸漸變成學習的地圖,從任何一點作為起點,都能隨心所欲地觸類旁通至周圍附近的領域;而若要繼續研究,也能將觸角碰觸至更遠的地方。這樣由簡入繁,由小至大,又能隨時從更廣闊的知識裡任意挑選一個地方鑽進去。心智圖是個好方法,有助於我整理並記憶整體架構與細節。

這樣的過程不只是「還原」某一知識領域的架構而已,無形中也已依照自己的學習進度及喜好去建構所有的地圖,某方面來說是獨一無二的概念。也許會有一門課或是一本書教導某一方面的知識,但若要將許多領域集結起來,則比較少這樣的資源。

從木頭開始


舉例來說,我覺得木頭的紋路很美,想多了解關於材料的創作,於是我找了木工相關的關鍵字,從材料的來源,也就是森林,到木材的加工工法和其使用工具,甚至是與木材相關物件如木構造建築或是家具的保存-和文化相關的領域,這中間出現大量的專業名詞,我除了一邊記錄關鍵字,也一邊畫出架構圖。原先想「了解看看」的心態,卻意外發現原來木頭裡存在著一個好大的世界。

我對於木料的組合很有興趣,故想用木材製作物件,發現原來傳統木造結構中的榫卯技術早已存在中華文化中數千年之久;木材的種類,也就是樹種,五花八門,就必須涉獵植物學,弄清那個裸子植物與被子植物在中學時一直不懂的分類方式;樹木的生長環境和氣候會影響木材之特性,如此必須繼續接觸地理、地球科學;許多傳統木構造或是家具的製造工法、保存、文化性,更需了解文化資產的領域。

其實這些都是以前學過的東西,只是今天進了大學,若不是森林、建築、工業設計、文化資產保存相關科系,則不容易能學習到任何與之相關的學科。

從這樣的學習過程中我從一個一個的點,逐步逐漸地弄清並還原整個學習地圖,該領域或許能被歸類為「木質科學」,但因為我更喜歡設計與創作,多面向的學習能做為個人思考的養分。其實嘉義大學和屏東科技大學就有「木質材料與設計」這樣相關的科系,但我更希望能全面性的學習所有人與空間、人與物件、物件與環境的領域,包含藝術的創作內涵、不脫離實際製作技術(即工業加工製造),同時還要有文化的涵養,可說是很貪婪的學習,也唯有靠自我的學習和摸索或許比較合適。

學校的限制


就一門學校課程來說,除了單一的學科之外,也有將許多課程整合成一系列的「專業課程」或是「學程」可供學習,如此便是學校老師們事先將「知識地圖」的學科組織起來,將之以系統化的課程呈現,學生就比較不需要再去辛苦摸索該領域的架構,或是需要具備的核心能力,該從哪一門學習起等,比較不用耗費大量的心力在挑選課程上。

但這樣的系統化課程並不是每個專業領域都有提供,特別是那些「不容易歸類」或是「尚未被整合」的系統領域,也就是說,若學生的興趣廣泛,雖不要求全人教育但卻又不容易找到與之對應的學習科系,此時學校某方面確實是一個限制學習的地方。

就我自己的例子,起初我發現自己總是只對幾個幾個不同的學科有興趣,偏偏他們時常分散在各個不同的科系中,我在不想只成為該系的學生之情形下,時常跨系甚至跨校旁聽才能習得。於是乎,我真的很頭大,質疑自己是不是根本找不到科系可以念,但也開始懷疑學校的課程究竟適不適合每一個人。學校有其科系和選課的限制,某方面學校科系也是為將來投入職場的「對應職業名稱」而生,故只能選擇一個科系學習,那些「尚未存在的職業名稱」則不在學校科系的考慮範圍內;但學校有提供「輔系」和「雙主修」作為選擇,可是你就讀的學校必須同時擁有你想要修習的兩種科系才可,如果沒有也是無用,而有時卻也不適用所有的科系。



話說回來,我想學習永無止盡也不需刻意限制,從自己有興趣的事物開始,從無到有,一步步建構屬於自己的學習地圖,或許每個專業領域的學習地圖早已被繪製完成,但不一定合自己用,自己畫學習地圖的同時不僅幫助學習卻也更加認識自己,能認識自己是非常值得的事情。






2013年5月9日 星期四

閱讀筆記:學習的王道

學習的王道

[學習方式]

談的是學習的技術操作層面


習數以忘數


將資訊整合吸收後,內化為自己本能般知識能力的過程,分為三個階段:
  1. 接收、吸收
  2. 分析、拆解
  3. 融合
先是知曉一項道理或技術,像是初聞般仍有點陌生、不熟悉;之後接著開始透過學習的方法去操作、分析理解,探討無數個可能的排列組合,讓自己大膽地對分析作最大可能的嘗試;最後試著讓這樣的行為越來越熟練,拋開並忘記當初鍛鍊的詳細過程,讓能力變成自己的一部分,此時已不需要思考。

2013年5月7日 星期二

語言與肢體的對話-雲門2「搞不定」觀後感

今天到大東藝術文化中心看了雲門2的春鬥-搞不定。我不常看舞蹈,應該說是非常非常少接觸,只因為太過藝術、抽象的舞蹈自覺無法感受其中的所要傳達的內涵,就算能感受了,但也不一定有所共鳴。但在上回於衛武營聽了布拉瑞揚的演說和介紹,讓我對他的作品有所期待,或許我會對舞蹈有不一樣的認識。
  編舞家布拉瑞揚用了一種新的方式去解構舞蹈,有點像是「編舞」時所用的語言,如今活生生地以正式的演出形式呈現在舞台面前,挑戰傳統舞蹈的刻板印象,有著些許畏懼,卻勇氣十足。而對我這種看不懂抽象舞蹈,又努力的想在表演中看出個什麼,忘了自在地去感受表演者的肢體,有很大的主觀衝擊。原來,這也是舞蹈。
「搞不定」以一種技術性的操作形式,不去解釋背後的動機,透過「下指令」的方式去對舞者傳遞訊息,舞者也像是軍人般地在接收口令之後,立即做出指定的動作;此外,「主題」還須以自身為出發,表現並發展出接下來一連串的肢體動作。
指令,動作,指令,動作…我看見了原本沒有「話語」中的舞蹈,透過類似於導演在一旁解說的「旁白」,同時又動態地以「旁白」介入當下的表演進行,如此一邊操控一邊說明,時而加入口語化的情緒字句,為整個舞蹈表演帶來一種前所未有的感受。我並不曉得自己在看的是什麼。是舞蹈嗎?或是舞台劇?還是這只不過是一種「模擬編舞情境」而已?
不可否認的是,「搞不定」的演出很具水準,在接連不斷的指令與動作舞蹈的連續衝擊下,有許多時候似乎感受到了某種東西,它勾起某些情緒或想法,但又隨著口令與舞者的發展而被帶到下一個階段。整場演出用一把吊足人胃口的鉤子,把你拉近後又將你放開,在這樣的張力下,我根本沒有時間去思考,也無法讓思緒停留在某一個當下,就這樣任憑口令與舞者的肢體操縱。某些時候,我覺得自己像是舞者般似乎也被控制了,期待著接下來的指令,並在接收之後快速地在腦海中勾勒出指令所對應的肢體模樣,但同時,舞者的詮釋卻又將自己初想的輪廓覆蓋上去,變成一種不只是舞者單方向的表演,是一種結合觀眾自身的新的想像。
霎那間,這麼多期待與想像,透過優雅與粗俗、幽默與嚴肅,我好像看到了自己也看到了舞者。原來這也可以是舞蹈,如此的形式也可以是精緻的演出。我雖不會跳舞,卻又好像看到了一場與我自身平凡生活有關係的舞蹈,好像舞蹈本該如此,原來可以這樣而生。
爵士樂裡的即興演奏,是樂手獨自在腦海中決定出要彈奏什麼樣的音樂,沒有特定的旋律,只有概括的架構,原本是很私密的創作過程,但今天被另外一個人硬生生地以話語的方式去介入創作,其形式好比一個人問問題另一個人就提出解答,不是「我要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而是「我要你做什麼,你不只就做什麼,並還能做什麼。」一來一往,提問的人和解答的人都在當下立即創作著。
指令的發展,像是一個生物體,給予不同環境和限制,會因其不同的DNA,生長成不同的形式和樣貌,這在表演中只須幾秒的時間就可識得。但若將時間拉長至數分鐘,則會感受像是生命演化的過程。這場演出,我享受到了這當中豐富而精彩的「生命過程」。

小筆記:

操作手法
先以一個主題,像是自我介紹或所有可能的行為,然後再以這樣的主題下去發展。
  • 以空間作為發展
  • 兩兩一組
  • 誰先帶頭
  • 大家關注在一個人身上
  • 大家模仿一個人

都市裡的地圖

地圖


地圖是人得以理解空間的媒介。其大至「世界地圖」,方寸之間即可在腦中建構出大環境的想像;小至生活空間的「指標」,在短時間內即可對其圖像或符號的指示,找到最近的空間位置。閱讀並理解地圖能夠幫助我們了解此時自身與週遭環境的相對關係,不只提供了空間的資訊,必要時也能保護自己。

   大<世界地圖 國家地圖 區域地圖 建築平面圖>小




空間指標


「地圖」或廣泛地稱做「空間指示圖」接巧妙地將三維的真實世界收納至二維的平面裡,並得以依其對空間理解的需要,而將地理資訊作概括或細微的整理來呈現。不論是被繪製或製作的多麼精美,其中所傳達的訊息終究應能被人們精確且容易地解讀,如此才至地圖真正的目的。

  環境 ↔ 地圖 ↔ 人  

空間 ↔ 資訊 ↔ 人





都市空間中地圖該有的樣貌 


都市空間裡,為了讓一般的民眾或觀光客能夠更了解此時活動空間的樣貌,時常在街道的各處或捷運站裡設置簡便的地圖以讓人們觀看,這樣的地圖資訊通常是區域性、局部化的,有著較大的比例尺,能夠在短時間內提供人們目光所及之處的地理環境資訊,「並不太遠」的地方再地圖上就能看的到,而且這樣的小地圖通常會因設置的地點位置而在地圖上做「現在位置」的標示,讓人們更清楚此時自身與周圍環境的相對位置關係。


    ↑N



但是一般而言,常見的地圖皆是以圖的上面作為北方,不論是世界地圖或地球儀均是透過這樣的呈現方式模擬空間的場域,上方即是北向,即便中間因科學上的定義存在著些許的方向誤差。 
但處在複雜、交錯的城市空間裡就不同了。因必須快速地判斷地圖的資訊,通常會將其地圖(也就是此時人的所在位置)對應到需要描述的空間,而作稍微的「旋轉」,好讓人們在看地圖時的視線所至方向,當抬起頭來時就等同於空間的方向。這麼一來在看地圖的時候,就不需因其所在之位置方位與地圖呈現的方位不一致,而辛苦地在腦中調整空間的方向,好讓其想像的空間與地圖相同,或許對於方向感好的人來說並不當一回事,但是透過這樣的調整,當地圖在架設時就考慮其呈現的方式,能夠加速人們理解空間的速度,也能減少我們在陌生環境裡迷路的可能性。

關於生命


  
從金山過去,往陽明山的路上
  
蜂有成熟的分工社會,各司其職的階級制度,居住在由眾多六角型所組合的蜂巢裡,他們似乎生而如此,知道自己的使命,微妙地與大自然和諧地共處著。
那人類的使命是什麼?生命的意義是否存在於完成了某件事情之後?一樣地,我們也取用大自然的資源來建造各式各樣的物件,隨著科技進步,材料日新月異,建造的速度和資源的消耗量皆越來越快,而事實是不斷增加的人口,有限的居住空間和資源。或許現階段沒有一種方法能一勞永逸永遠解決這些問題,如共產主義的強制命令與執行,就算有那也等於忽略了人類與其他物種最大的差異-自由意志。
如今世界各地的天災、疾病或是社會亂象,不論人為或是自然因素,均呈現了這一路上的「自然」結果,世界是因為那些原因而產生那樣的變化,是否物種的存在與消逝,的目是在調整一個區域或環境的動態平衡?那絕種了其一,會誕生另一嗎?本會自行運作的自然界,經由我們的干擾後究竟會變成什麼樣子?若早知如此,為何又需要人類的誕生呢?
有沒有可能有一天人類能透過照射陽光來獲取能量,現在的各種亂象皆是過渡時期?或許有一天會出現一群人,有高度智慧但缺乏個人情感,為了人類的生存而使其他的人們消失殆盡,因為他們認為唯有那樣的生存方式,才能讓這個大生態圈不被消滅,或說永遠「人為」地平衡下去。
亦或許好久以後出現了更新的物種,他們看待人類這個物種的角度將彷彿我們看待蜜蜂一樣。